【圆明网】一九七六年三月十八日,张连君(张连军)出生在内蒙古赤峰市松山区太平地乡上太平地村,一九九四年,从赤峰市松山区红旗中学,以优异的成绩,考入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。那时,清华大学里修炼法轮功的师生达四百余人,清华园内有九个炼功点。大学三年级时,张连君得到法轮大法书籍,开始修炼。
一九九九年“七.二零”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大法,张连君曾三次被北京海淀警察绑架迫害,非法关押期间头部受重伤,医生背着家人给他做“头部手术”后瘫痪,仍被非法判刑八年,又遭打毒针,性情大变、不能自控,至今已瘫痪卧床十六年有余。
张连君学生时的照片 |
遭监控绑架 酷刑折磨
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后,张连君曾三次被绑架,三次被非法拘留,在北京市海淀区看守所,被恶警扒光外衣,只穿三角短裤在雪里冻。
第三次被绑架时,是张连君租房住在清华普吉院四十五号。因张连君的手机被监控,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,北京市海淀区国保警察绑架了张连君。
张连君自述被绑架后,警察在他左侧肋部刺了三刀;警察用电棍电他,插到肛门里电击;张连君被警察暴打昏死过去,用冷水浇,活过来后再打;张连君绝食,被弄到北京公安医院,用镣铐铐在“死人床”(又称“抻床”)上迫害。
无家人在场被“头部手术” 仍冤狱八年
二零零三年八月份,远在内蒙古的张连君家人接到北京市警察电话,说张连君头部重伤,需做手术。父母借了三百元钱,急匆匆的到了北京。北京警察说张连君被抓了,头部需要做手术,手术已经做完,不需要他的父母签字了。他的父母要见一面已做了手术的张连君,警察却不许见。父母担心儿子的安危,强烈要求见一见手术后的儿子,就是不许。他们去北京时借的三百元钱花光了,因没钱,不能在北京逗留,只好回家。
张连君头部被做三次手术,直到成为“植物人”,在看守所里,尿都被冻在身上。张连君的同学给他的父母打电话,说张连君坐轮椅了。
二零零四年四月,张连君的父亲去了北京,要求探望儿子,被海淀国保大队告知张连君被判八年徒刑,老人听后如五雷轰顶,但又担心儿子手术后的身体状况,强烈要求见人,仍被无理拒绝。
内蒙古赤峰监狱:瘫痪卧床近八年、打毒针、延期关押
二零零四年五月份,北京警察把生活不能自理的张连君转送到内蒙古赤峰监狱。赤峰监狱好心的警察摇摇头说:“他们(北京警察)也太不象话了,把人给弄成这样。”赤峰监狱拒收,北京警察把张连君扔到走廊上,就跑掉了。
在赤峰监狱,当时的张连君已是全身瘫痪,大小便失禁,无进食能力,无语言能力,眼球转动迟缓。眼睛看到人时,脸上有时会出现呆笑表情。躺卧床上,有时睁开眼睛,但不说话,由服刑人员负责喂食,每顿饭有时吃几口,很难下咽。因大小便失禁,湿褥子经常是一溻就一宿。整天躺着面朝天花板,不知吃喝、全身不能动,大便由别人帮助,有人跟他说话,没有反应,不应不语。
赤峰监狱的人派犯人轮班包夹张连君,张连君只能躺着,他每动一下,眼珠转一下,监狱都要求包夹他的犯人做记录。
张连君无任何应对和保护能力,只能躺在床上,全身赤裸,白天有时也那么全身赤裸地晾着,有时给盖个布单,有时给盖个被子。他尿床了,有时给换一下褥子,有时就一直溻着,有时下流的犯人对赤裸的张连君进行羞辱、亵渎来取乐。一个判刑二十年的罪犯包夹张连君,经常祸害他,张连君的脸经常被弄青。张连君的饭盆被放在床底下,与犯人鞋子放在一起,犯人们把他的饭盆用脚踢来踢去。
张连君一直用仅有的一点能力抗议对他的迫害。约到赤峰监狱一个多月后,别人给他喂饭,张连君也不吃饭了,长时间绝食。
赤峰监狱、赤峰“六一零”人员,和他们的“上级”研究,为了刺激张连君吃饭,让家人见张连君。为此,他们找松山区太平地乡派出所出面,于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六日到张连君的父母家,说张连君已被送到赤峰监狱,人已全身瘫痪,窝吃窝拉,让家人到赤峰监狱去看望。
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,张家全家人去赤峰监狱探视张连君,终于见到躺卧的张连君,可无论怎样的摇晃,哭叫、问话,张连君全无一个正常人的表情,呆呆的躺着,有时睁开眼睛看看,有时嘴唇动一动,没有一句话,四肢不能动。全家人痛哭,他母亲昏死过去。父母向赤峰监狱要求给张连君保外就医,自己家出钱给孩子治病,狱方不准,说“北京有指示”。
父母再去赤峰监狱看望张连君,赤峰监狱狱警有时让见,有时不让见。家人带去很多好吃的,据说都被犯人吃了,根本不给张连君吃。张连君绝食,就给他灌流食。
渐渐的张连君左手会动了,犯人让他自己吃饭,张连君用勺子盛一些饭,往嘴里送,可不能准确的进到嘴里,在离嘴还有一段距离就撒掉了。
张连君在赤峰监狱医院住了二年左右,在那里经常给张连君输液体,具体是什么药也不知道。出狱时,监狱长也说天天给张连君输液。
在赤峰监狱里,张连君被打毒针,每七天被打一次毒针,每次打上这种毒针,他就难受得痛不欲生,心就象要蹦出来一样,太难受了。难受的想死死不了,想活难受的不行,七天刚过药劲,就又给打一针。就这样,连续打几个月的毒针。那时,赤峰监狱的犯人都知道,都传言给张连君打毒针呢。之后,张连君出现精神不正常状态,至今性情暴躁,不能自控,就想发火骂人。可张连君自小都不会说脏话。
赤峰监狱一个给张连君天天擦身洗刀口的犯人说:北京来了两个人,给张连君做手术,掐断了张连君的腰部神经,使张连君只能躺着。张连君下肢一直瘫痪,不能起床、行走,只有左手能动。
冤狱期满回家 仍遭监控 家人痛苦
张连君从二十八岁起,在狱中躺了几乎八年,二零一一年一月,好不容易熬过八年非法关押,可以回家了,可家人到监狱接人时,赤峰监狱却拒不放人,声称北京方面有指示,说延期至七月十八日。可后来又推迟到七月二十五日才放人。张连君又被非法超期关押半年多。
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五日出狱时,监狱又给张连君输液体,监狱的医生跟着到张连君家,然后张连君就出现病状。还有监狱的、610的、政府的,有四十多人跟着到张连君家,家人说把人给祸害成这样了。看见张连君家境贫穷的状况,在场的官员都说要帮他们家,政府人员说给三口人(他及父母)上低保,给张连君治疗。
因出狱前被用了不明药物,出狱第四天,张连君在家开始吃什么吐什么,喝水都吐水,不停的打嗝,脸是青色的,身上也是青的。显然他们在张连君出狱前用的毒药发作了,要置张连君于死地。
家人赶紧把张连君弄到医院检查,有胰腺炎,肺囊肿、肝腹水、胸肌水、脑瘀血,左肋部刀伤处有瘀血,胆里有结石,小脑萎缩,各器官都出现了病状。
赤峰市610人员及乡政法委一个姓潘的,天天在那盯着,监视着前去看望的人,查身份。
张连君在医院住了十天,就花一万多元,再治疗,家里已没有钱了,只好出院回家。
而所谓的“政府”,除了监视他们家外,没人帮他们母子。张连君家人给答应帮他们的部门打电话,矢口否认,再打电话,就不接了。后来张连君的病例还被镇政府要走。
据说还有人以张连君的名义办各种待遇,说把钱打到卡上了,可他们母子从没有见到什么卡,也没见到钱。直到二零一八年,才说给办低保。
张连君家被同村的人欺负,有人给他家的柴草垛放火,有人到他家偷东西,还有人监视他家。全家受到歧视与排挤,张连君的父亲张广舜,在压力下,与张连君的母亲刘艳辉离婚,离家出走,在二零一八年年底,张广舜病逝。
一个同龄人的佼佼者 被邪党迫害至今生活维艰
张连君,一个清华学子,同龄人的佼佼者,二零零三年因修炼“真善忍”做好人而被绑架迫害,至现在已十六年多了,变成了在病床上都不能活动的瘫痪之躯,失去学业和工作能力。身体致残,精神遭受极大折磨,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。他的精神痛苦与压抑如何表达?全身的瘫痪、肉体痛苦如何承受?
现在张连君精神极度病态,不能正常沟通,家庭气氛凄苦压抑,一个好端端的人,因为信仰法轮大法做好人,被中共不法人员迫害成这样,这场迫害给母亲与两个妹妹造成极大的痛苦与伤害。他的母亲刘艳辉已七十多岁,还得负担瘫痪的张连君的吃喝拉撒睡,尤其是张连君已不是一个正常的人,精神状态不好,作为长辈,不能得到儿子的尊重,精神又加一层痛苦。
张连君这个曾经的内蒙古地区的佼佼者,被江泽民犯罪集团毁掉了,在过去的十六年多里,张连君饱受摧残及痛苦煎熬。张连君没有经济收入,全靠母亲七十岁的老人一人负担。张连君生活费用及医疗费用,都得母亲支出,两个妹妹家庭经济条件也很紧张,还承担着自家的买房、租房的压力,承担孩子的生活与教育的费用,经济负担与精神压力可想而知,没有能力再额外加上张连君这部分支出。
随着年迈母亲年龄的不断增长,张连君日后的生活如何着落,这是张连君的母亲及两个妹妹担忧的问题。
因为北京市海淀区国保警察对张连君施暴,造成张连君的瘫痪,赤峰监狱又助恶为虐,因此张连君的家人要求赔偿,并解决张连君日后生活费用,补偿母亲与两个妹妹多年来的支出。
遭受迫害的详情,请见《被迫害瘫痪的清华学子仍遭监视(图)》
相关责任单位:
北京市海淀区国保大队警察
内蒙古赤峰市监狱监狱长:康正行
内蒙古赤峰市监狱监区长:常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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